“你知不知道,即便巴东王放了人,也是把他们捏在荆州城里,你照样没办法救他们。”
王扬依旧笑道:
“这个也可以赌。”
宝月再也看不下去云了,转过头来怒瞪了王扬一眼:
“我在巴东王府有里一颗暗子,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可以到东城的鸿元书坊给他留信。他的身份我不便告诉你,只能和你说他是我的手下,排行第二,已经离府多年,你可以叫他,嗯——”
宝月犹豫了一下,王扬接口道:
“诚二是吧?”
宝月大惊!
心一也是一副被嚇到的样子!
怜三一脸不可思议。
萧宝月手下有“六大卫”,但诚二却只有心一见过,怜三只知其名,不知其人。至於其他属下连听都没听说过。
宝月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诚二的?”
王扬微微一笑:
“猜对了呀。。。。。。心一、怜三、白四,我当时就在想,二是什么名,有没有五。后来我记起《鲁连子》中引过一则上古谣谚,有六字,其言曰——心诚怜,白髮玄。萧娘子以此取名,果然是至情至性之人。”
宝月心底深处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仿佛被一束光悄然照亮,微尘在光影中浮动,熠熠如萤。一时间,整个人都怔在那里,不知晨昏几度,不知今夕何夕。
王扬从袖中取出一个信封,塞到宝月手上,低声说道:
“这是你之前写的帮我冒姓琅琊的录状,至於《我与萧娘子二三事》其实根本没有抄录过,只有你留下的那一卷,是孤本。”
王扬说完退后一步,神情朗快,抱拳道:
“告辞了!”
言罢牵马欲上。
“等等!等一下!”
宝月猝然回神,声音里带著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与急惧。
她要做一件事,一件已经酝酿了一路的事。
王扬停步,好奇地看向宝月。
宝月脸颊微红,刚想开口,忽然停止,眸光扫向一眾手下,冷声下令道:
“都退开。”
心一、怜三等人依言退开。
宝月蹙眉,不满意道:
“再退。”
眾人再退。
“转过去,不许回头。尤其心一,敢偷看,王扬用弧幽指废你经脉!”
心一小脸一僵,一副“小鱼乾都被嚇掉了”的表情,立马息了偷看的想法。
三十几人站成一个半圆形,齐齐转身,背对王扬、宝月。
宝月看著王扬,眸光温柔似水:
“你不是想看我跳舞吗?我舞给你看。”
王扬:???
我什么时候想看你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