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木质床榻不堪重负般的吱嘎声,沈融月半跪在榻上,一手拢着硕大卵囊,一手轻捋着粗壮棒身,微微的伏趴下去,娇红樱唇呼出的兰息轻吐在粗状的大腿根部,温息轻扑的感觉格外销魂。
牛叔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大宫主那精妙绝伦的美躯,犹如鬼斧神工般雕琢而成的曼妙曲线令他心头火热无比,尤其是那包裹在宫装长裙下,挂在胸口呈悬滴状的吊钟美乳,更是让他呼吸急促不已。
而大宫主的美自是毋庸置疑的,不说那整体的气质,冷艳卓绝中掺杂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单单只论外表,此刻从背后看去,宫装长裙包裹下的翘臀滚圆饱满,往上一点的腰肢线条纤细流畅,既润直又极其的富有肉感,腰心凝着的一抹腰窝弧线,哪怕是刻意做了松散处理的衣裙都无法掩饰。
尤其是现在还怀着身孕,更是于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中,无形的增添了几分独属于成熟风韵的珠圆玉润,腰肢虽不似少女时期那般极致的纤细,却更显出一种丰腴柔软的韧性,仿佛饱含汁液的成熟麦穗,沉甸甸地弯出诱人的弧度。
腰窝因此便显得愈发的深邃起来,如同在雪原上悄然陷落的温柔漩涡般,引人探寻,而宫装长裙的布料也随着伏趴的姿势与她轻微的呼吸声,在那愈发饱满挺翘的弧线上流淌着,时而紧贴,就会勾勒出惊鸿一瞥的丰隆轮廓,时而松散,便会让人更期待那引人遐思的衣裙之下,隐藏着的是何等的凝脂软玉?
而露在外面的洁白鹅颈之上的螓首,满头青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散了开来,垂落着千丝万缕的秀发,乌黑如瀑,泛着如缎的柔亮光泽,发丝搭在牛叔的两腿之上,带来一丝丝酥麻的痒感。
此刻正凝目注视着牛叔两股间的梆硬怒杵,凤眸眼波流转,悬垂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偶尔间还轻咬红唇,恍惚间竟给了人一种似乎被面前火热粗硕的肉杵给迷住了一般的错觉。
一只雪白的素手轻拢在了马眼张歙的龟头上面,温柔而又细心的环住包皮往下捋去,在捋至根部时还用力的紧了紧,仿佛要将更多的血气箍留在勃挺的棒身之中,导致整根大肉杵变地愈发的狰狞骇人起来。
牛叔重重的喘了口气,有了之前的体验,这一刻他屏气凝声,似乎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却又仿佛在期待着些什么,双拳下意识的握紧,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过度的紧绷而微微颤抖着。
而似乎上天也听到了他的呼唤般,大宫主先是拿眼轻瞥了他一眼,随即轻捋长发,微眯着眼眸,点漆似的瞳孔晶莹闪硕,柔媚若星,蓦然俯首下去……
先是深深的嗅了一口,似乎痴迷于男人的雄性气息般,紧接着一条细小尖莹的粉嫩舌尖从嫩菱似的樱唇间颤颤吐出,带着濡腻的水光,仿佛一尾晶莹湿润的红鱼,轻轻的滑点在肉棒之上,沿着龟头肿胀翻冠的缘棱舔到绷长的系带、龟菇之下的冠沟……
最终,张口吞入。
“嗯~”
还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轻轻的鼻哼声,大宫主雪颈扬动,娇嫩的樱唇趴贴在粗大的棒身上,微微翻噘着的嫩唇含住整颗硕大的龟头,濡着湿潋的水光,前后吞吐。
在滋滋的如同打胶一般的滋啾吮吸中,牛叔浓浓地喘息着,神情猛然变得扭曲挣扎起来,激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嘶哈……哈啊……闺……闺女啊………”
“怎么,牛叔这是对本宫的惩罚感到不满意吗?”
沈融月抬起头,吐出含的濡湿如同被抹了一层油似的龟菇,一向给人疏离感的面庞展颜一笑,让牛叔呼吸一滞,下意识的疯狂摇头。
展颜一笑的面庞蓦然间神色一收,狠狠道:“就算不满意,那也得给本宫受着………!”
说着亮出银白的牙齿,突然在肿湿的龟菇上咬了一口。
“哈啊……!!!”
银牙咬着龟菇不放,眼角的余光仿佛示威般的斜睨着男人,突如其来的细碎痛楚让牛叔心中一凛,连绵快速的点头。
美人方才满意一笑,松开贝齿间看向布满香津涎涶的湿亮杵茎,经过刚刚的一咬,泛亮的龟面上清晰的印着一排牙印,遂轻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宛如出水芙蓉般的俏靥上蓦然起了一层晕红,眼神也逐渐变的迷离起来。
“啾~~!”
先是用力的在上面亲了一口,接着对紫红色还印着牙印的湿腻龟头轻轻哈了口气,在成功看到男人因为过剩的刺激而颤抖时,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接下来轻启红唇,肉菱般毫无一丝唇纹的唇瓣缓缓的包住了龟头顶端,薄嫩的小舌头贴着龟头轻轻划动,舌尖点着龟面一搓一搓的缓缓揉动,随后慢慢的往下轻刮,湿润柔腻带着细微颗粒感的舌面舔拭着龟冠与棒身交接处的系带,带来更多如细微电流掠过的酥麻刺激,使的牛叔一整个人都紧绷的手心冒汗,粗壮大腿上的黑色腿毛几乎都竖了起来。
“哦……闺女啊…!”
酥麻的快感让人止不住的昂头叹息,在娇嫩红唇暖融融的裹吮下,湿热口腔里的小舌头仿佛会跳舞一般,隔着樱口与肉杵间撩拨挑逗,又像是个极其活泼的、因为清晨雨露打湿的小精灵般,总是能撩拨到男人最敏感容易产生快感之处,令人魂销魄融,彻底的忘记了身在何处,姓甚名谁,脑海中唯有一片绚烂的空白与灭顶的欢愉。
更要命的是小嘴不轻不重,恍若??腹般的吮吸,细细密密的,一口又一口,由浅到深,由深到浅,仿佛毫不停歇般的,几乎将人的脑髓以及血肉,连带着神魂一起吸了出来,只留下一副空荡荡的轻壳。
在大宫主如同敲骨吸髓般的裹吸下,牛叔整个人都硬了,唯一能动的,只有那紧闭的眼睑下,眼珠子飞快的滚来滚去,不时的张开大口,喘出真正如牛一般的低哞。
盖因肉杵虽然将湿腻口腔撑得满满当当的,但内里的小舌头依旧在口中滑腻腾挪,或勾、或舐、或绕,雪颈一下下地俯仰吮动,一口接一口的长吞深吐,带来如浪涌般的黏糯纠缠感,爽得令人浑身酥麻。
而就在牛叔紧绷牛哞的当儿,随着一声腻腻的轻哼,包裹着肉龟的上下唇瓣蓦然变的紧密无比,庞大的吸力仿佛化身为紧贴肌肤的蛞蝓腹肉般吸附着,可哪怕如此,那吸的双颊瘪隙,脸皮儿微窄紧绷的里面,隐隐的似乎有什么还在蠕动般。
显然大宫主不止是在专心致志的吸牛叔的龟菇,甚至还在用舌尖刮马眼口那两片如同雀舌一般的小小嫩肉。
“吼~哞~!”
极致的快感刺激让牛叔浑身肌肉紧绷,腰腹轻颤,张嘴发出一声真正的牛哞,就连那青筋暴跳的身体上都闪过了一道虚幻的青牛虚影,浑身肌肉暴鼓,头顶蓦然突现出两根弯曲黝黑的牛角,隐约的竟似要显出青牛本体一般。
就在这时,沈融月虽口含牛茎,纤纤玉指却蓦地一点牛叔脐下三寸的位置,只见的即将显露本体的牛叔浑身一震,一对牛眼霎时瞪鼓的几欲凸出眼眶,张大的嘴巴里更是发出咯吱咯吱的乱响,身上的青牛虚影“啪”的一声如同泡沫崩散般消失不见,唯有那根粗胀的杵茎猛猛地一抖,刹那间勃挺的如同真正的牛茎一般,几乎将大宫主的嘴唇撑到极限,勃跳着,震颤着,在男人激奋欲死的低吼声中,霎那间浓浆激迸,一波又一波的浓精如同泵注,汹涌爆发在了大宫主湿腻火热的口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