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摇着头。
就在这时。
傅靳年托着她臀部的那只右手,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
黏糊糊的。
透过牛仔裤的布料渗了出来。
傅靳年愣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
刺眼的鲜红。
满手的血。
在那黑色的作战手套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傅靳年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呆滞地看着手上的血,又看了看楚绵已经被染红的牛仔裤。
血?
哪里来的血?
“这、这是怎么了?”
楚绵费力地睁开眼,看到那满手的血,眼底闪过绝望。
其实这几天身体的变化,加上刚才的剧痛,她隐约已经猜到了。
“医院。”
她抓着傅靳年的衣领,用尽最后的力气挤出两个字:“快去医院。”
傅靳年逐渐回神。
“杰姆。。。。。。开车!!”
他抱着楚绵,冲向那辆越野车,把楚绵放在后座上,他紧跟着钻进去,把她抱在怀里,想要碰她,又不敢伸手。
“别怕,阿绵别怕。”
“我在,老公在。”
他在发抖。
浑身都在抖。
怎么会这样?
他每次都有做措施,怎么会。。。。。。
杰姆一脚油门踩到底。
六辆越野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在漫天的风沙中,朝着山下的城市疯狂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