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手指了一个方向,陈珵顺着那个方向看去,那个房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坛子。
给予活人慰籍,抚慰亡者英灵。
陈珵嘴角带着丝丝红,司洲按下呼叫铃很快有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进来。
“郁结于心,肝火旺动。陈检察本来就使用能力过度受了内伤……”
司洲弹了陈珵一个脑瓜崩,“陈检察长听见没,听医生的话,别浪费基地医疗资源。还有你的队员在等你……”
陈珵将头偏向一侧,明显拒绝交流的意思。司洲和他也算熟络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司洲走的时候还体贴的带上了门。
陈珵掏出那枚雾晓白是一对的“联络器”,这东西失灵了?显示不出位置,凑近耳边是一阵刺耳无序的音波。
陈珵将胸针放在床头柜上,护士给他端来今夜的口服药和营养剂。口服药里有安定成分,陈珵很快入眠了。
他还想着明天想办法去将徐知野和姜耀从押解所弄出来。
吃了药本该一夜无眠,可是陈珵夜半开始做起了春梦,梦中她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陈珵想要靠近看清。
他越发靠近,那熟悉的身形和一头利落的短发。
陈珵看清了那个女人,也看见了那个和他一摸一样人的脸。
许弋寒。
一道雷声在他耳边响起,陈珵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耸立的阴茎和断断续续水液溅起声。
陈珵没有管自己那物件,他抓起那个“联络器”,它显示在明日基地。
唔呼,陈珵身体弓成虾米,他感觉自己的自己阴茎肿胀的不行。许弋寒他在干什么?
破碎的衣裙罩住那头有些癫狂的困兽,衣物陷进肉里,柱身充血肿胀的有些吓人。许弋寒的表情却是笑着,他似乎感受不到痛苦。
许弋寒不止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狠。
雾晓白察觉了每次雷声响起,他耳朵不自觉抖动了一下。雾晓白伸出双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害怕就不要听了。”
许弋寒看着身下的女人,她与梦中那人重合,许弋寒开始有了实感。
“喂,你怎么还害怕打雷,害怕就捂住耳朵不要听了。笨蛋!”
许弋寒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将头埋进雾晓白的颈窝,滚烫的泪打湿了两人。
雾晓白:男人怎么哭了?
系统:坏女人。
雾晓白:?
系统:你不帮你的小羊羔解开断尾结吗?不然可能以后都不能用了。
雾晓白:……
那并不是一个死结,雾晓白只要拽住那一端,它就会松开。
衣物从两人交合处滑脱,肉与肉贴在一起。精液射进腔体,许弋寒的身体脱力压在雾晓白身上。
安定区医务室。
陈珵跌坐冰凉的地面上,裤裆前面一片湿濡。
他是第几次这么狼狈了,也许他要感谢他的风衣。
许弋寒,陈珵可太了解他了。
许弋寒又装成他的样子开始骗人了。
这次他又想得到什么?他又想害死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