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保证,活体标本已经足够,接下来被感染的人将会得到最大程度的救治。
“不过,既然是诅咒,那么现代医学是无能为力的!”
张辰午推着眼睛说。
我们出来给士兵交代的时候,每个人都面如死灰。
他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我的卦象上。
而我在要起卦的时候,另外一个噩耗传来了。
和小红莲一起,受聘加入七十九局的哑巴师兄被查出来鳞状病毒感染。
所有人都很害怕,我却不怕。
我去病床上看他。
这不是病毒,是诅咒。
可能我们每一个人都已经被诅咒。
只是早晚的事。
哑巴师兄说不出来话,只是不住地对着我比手语。
小红莲在一旁翻译,说,不是病,是诅咒。
来自龙潭生命禁区的诅咒。
自从那条大蛇死在出口处,他就有这种感觉。
有一种古老的血祭秘术,就是那生灵血祭,种下最狠毒的诅咒。
同归于尽的意思。
哑巴师兄是非常清醒的。
我相信他的话。
同时也想到了一句话“用魔法打败魔法!”
我开始以哑巴师兄为主体起卦。
诅咒在哑巴师兄的身上,我就问卦神,我该如何去对抗这种诅咒?
卦神在无数次为我指明了方向。
这一次也不例外。
小红莲在一旁一直哭。
师兄虽然是个哑巴。
可是她一直爱慕师兄。
她们本来可以成为一对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