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顾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瞪大了眼睛,加快步伐走到楚安面前,一脸难以置信。
她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听见了楚来和许念两人异口同声说话。
心里吃味,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吃许念的醋,清楚两人绝对没什么,但是内心的酸胀感,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了。
不仅是许念,只要是和楚来同频谈笑风生的人,她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在海城大部分时间,楚来只和她相处交流,对其他人都淡淡的,极少产生这种感觉,但如今与楚来交流的人多了起来,这种感觉竟也时常出现。
她对楚来有非一般的占有欲。
吃味的情绪还没压抑住,又听到楚安说了一句话,让她头皮发麻,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再说一遍,阿布罗什么?”
楚安皱着眉头觉得莫名其妙,眼神扫视了一番面前惊讶的三位姐姐,漫不经心地说:“之前我去看望阿布罗,阿布罗之前是腿伤,现在她也染上了怪病,她悄悄地对我说,她怀疑这病是二狗子带来的。”
最后一句话,不自主地降低音量,关于寨子里的事要小声说,楚来和楚安已经有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顾惜倒吸一口凉气,走到楚来身边,不自觉地又伸手揽住她的腰,对楚安说:“为什么阿布罗要这样讲?”
“因为二狗子回来不久后就有了这个疾病,四五年前吧。”
许念和顾惜对视一眼,眼里写着渴望,半点关于疾病的事,都不能放过。
询问对象转移到楚来,顾惜放在楚来腰上的手指动了动:“你什么看法?”
楚来视线从地板转移到顾惜脸上:“我不清楚,刚开始发病的时候我在海城,我不知道第一例的情况。”
顾惜自然而然地接受了楚来的答案,淡然点头:“说得也是哈,当时你在海城呢。”
许念则目视着楚来,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观察她脸部的变化,她心有怀疑地问出之前楚来提及过的问题:“那你如何知道最开始是女人患病?”
刚进寨楚来提过,不过也只是说去帮忙看病发现的,但看病如何能发现开始是女人患病
一开始许念心里就怀疑,现在终于找到机会询问。
楚来不与许念对视,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安安给我说的。”
顾惜朝楚安眨眨眼,楚安歪了歪嘴巴:“我说的吗……好像说过这件事。”
许念不打算就此松懈:“那刚进寨的时候,你为什么告诉我们说是看病时知晓?”
楚来抿了抿嘴唇,微眯着眼睛看着许念,声音冷似冰窟:“我记错了,不是安安说的,可能是那些患者说的。”
许念看懂了楚来的眼神,心感抱歉,她并不是想要楚来难堪,她想要楚来坦白所隐藏的事,所以她在逼她。
这一招很损,但很好用。
许念赶忙转移注意力,心一狠,又不紧不慢地问楚来:“之前提及过不是传染病,是慢性地方病,你如何知道的?”
此时不等楚来开口,顾惜先一步回答:“师姐,这个很明显嘛,你这个都还要问。”
边说边带着鄙夷的目光。
许念心里轻笑一声,恋爱里的女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女朋友,平时的机灵劲都被叼走了,被卖了都不知道。
她表情冷淡,增添了一丝严肃:“楚来说说呢?”
顾惜哎了一声,被许念的眼神制止住,她把话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