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千夜明明是来帮自己治疗高琳的,结果自己却趁人之危把她给吃了。
虽然……这一个小时,确实是他这辈子都没体会过的极乐与销魂。
发情的千夜主动、性感、经验丰富,善于引导——这么说或许很对不起帮自己破处的周老师,但千夜“老师”的“教学经验”实在是太丰富了!
回想起刚才那颠鸾倒凤的一个小时,林天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和恍惚。
他并没有把全部的实话说出来,毕竟,刚才经历的事情有些过于玄幻了,说出来,估计会像高琳一样被人当成疯子。
事实上,就在两人结合没多久,也就是千夜在他身下高潮、哭喊着:“主人,饶了我吧。”的时候,林天的眼前仿佛闪过了一连串光怪陆离的画面。
透过那些画面,他仿佛看到了千夜穿着白色的西装,英姿飒爽地站在充满异域风情的街头,和人说着什么;看到了她在手术台上绝望的惨叫,看着那对原本完美的乳房被改造成如今这副淫乱的模样;看到了她在地牢里疯了似的呼号,却被死死的束缚在原地……
看着那些如同走马灯般“动态播放”的画面,林天不禁感到惶恐:什么时候,自己的精神问题,竟变得如此严重了?
虽然往日,自己也常常被幻象打断注意力,可像今天这般严重到出现妄想的地步,生平还是第一次遇上。
而且,那些画面太真实了,真实到林天甚至一度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边界,到了最后,他仿佛也融入了环境,变成了舞会上的一名角色,而千夜则是那条在舞会上供人玩弄的母狗。
这种身份的代入感让他刚才的动作变得异常粗暴,仿佛只有通过征服这具肉体,才能熄灭内心深处躁动的不安。
想到这里,林天心虚地瞅了一眼千夜,只是含糊地点头道:“没错啊,我们找过来的时候是凌晨的1点,现在是2点差五分,严格说起来,不到一个小时。”
真的只过了一个小时?!
巨大的欣喜瞬间充斥了千夜的内心,以至于她完全没注意到林天怪异的神色。
虽然还没有注射《去敏针》,身体深处那股瘙痒依旧像蚂蚁一样在血管里爬行,乳头和小穴依然在渴望着粗暴的羞辱,但毕竟理智恢复了!
这就意味着,自己或许不用再像母狗那样,被一群男人轮流侮辱了?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泪水,从她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那张原本冷艳凄美的脸庞,此刻却因为混杂了泪水、汗水和散乱的发丝,显露出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感。
这突如其来的哭泣吓得林天手足无措。
“别别别……别哭了,千夜姐,这次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趁人之危,我……”
林天慌乱地想要寻找纸巾,却发现周围只有各种奇怪的刑具。
“不……”千夜却突然伸出手,拉住了林天的手腕。
纤细的小手冰凉,却柔若无骨。千夜抬起头,那双含泪的眼睛里闪烁着饥渴的光芒,那是理智与欲火混合后的扭曲产物。
“林先生不要误会,千夜这是喜悦的泪水。这次千夜能恢复的这么快,说不定,还得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满足了千夜,千夜现在可能已经疯了。”
“林先生救了千夜,可千夜却无以为报……”她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媚态。
“还请您,继续使用我……”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她嘴里溜了出来。
嗯?林天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愣在了原地。
千夜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但随即被更为强烈的妣性掩盖。
她看着林天下体那撑得高高的小帐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虽然千夜的小穴不能再给您使用了,可千夜也不是知恩不报之人,还是让千夜服侍林先生吧,求……先把千夜放下来。”千夜咬着嘴唇,声音细若蚊蝇,却透着一股少女般娇羞的风情。
“啊?啊啊,哦!”林天此时的大脑已经短路,完全理解不了女人说出的每句话之间的逻辑,但看着千夜那副楚楚可怜又色气十足的样子,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先动为敬。
他伸手解开了吊着千夜大腿的黑色皮质吊带,将千夜从刑架上抱了下来。
当千夜的双脚重新踏实地面时,她的膝盖一软,差点跌倒。
林天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却感觉到手掌下那具躯体柔若无骨,滚烫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过来,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您坐好。”千夜稳住身形,轻轻推开林天,示意他坐到床边。
然后,她婀娜多姿地跪了下来。
那个跪姿堪称完美——双膝并拢,臀部坐在脚跟上,腰肢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这是她在漫长的调教中被训练出来的标准姿势,既能展示出女性最优美的线条,又能体现出奴隶对主人最恭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