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临脚踏出雪姜阁之际,门口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裕平带着裕安躲在门后,透过缝隙,看到毒浅歌急匆匆的身影路过。
裕平和裕安两个人跳上墙头,趴在墙边,看着毒浅歌的身影入了芙蓉殿内,两人对视一眼。
飞快回到毒浅歌关押他们的地方。
裕安连着裕平从屋顶跳了进来。
一人拉来柜子,一人吊上挂饰将屋顶两人来去自由的洞口遮掩过去。
一气呵成。
……
宁兰因用被子严严实实裹着自己坐在床边,听到柳葙黎关窗的动静看着他过来,她问“你很怕冷吗?”
她见柳葙黎摇摇头。
既然他不怕冷,为何要去关窗呢?
她很怕热欸。
宁兰因几欲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合适。
罢了,或许是他口是心非呢。她心里这样想着。
柳葙黎将烛火吹灭,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宁兰因将自己裹成蚕茧一样,平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注意力被一旁的动静吸引。悄悄扭过脸去,她想看看柳葙黎这么久在捣鼓什么,一直有他的动静。
宁兰因本是想着孤男寡女,应是互相和衣而睡才是正解。
没曾想,她扭过脸去,看到柳葙黎只着一身白花花的里衣在外,还尚未躺下。
宁兰因在国外更开放的都见过,对于他只着里衣就寝的行为无感,只是有些疑惑,难道柳葙黎他没有她想象之中那么的注重礼节吗?
她心中胡乱想着,无意间扫到了柳葙黎的腰际,是把盈盈一握的好腰。
宁兰因心中咂舌。
啧啧啧,柳葙黎这小腰可真细啊,连她一个女孩子看了都羡慕。
见多了国外的肌肉帅哥,乍一遇到如此极品,也算是见过了。
她彻底扭过身来,满眼欣赏的看着他,由心的赞美。
她灼灼的目光被柳葙黎察觉。
他特意放缓了动作,磨蹭许久才躺下,用被子半掩住自己的面庞,嘴角露出无意识的浅笑。
柳葙黎只觉得今日的自己十分奇怪,奇怪到他摸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宁兰因见他躺下,眼里没了看头,识趣的与他保持距离,背过身对他,昏昏沉沉入睡。
漆黑的室内,柳葙黎的眼睛无害的眨动着,鼻尖似有似无的萦绕着一股馨香,他埋首,将自己藏的更深了。
……
毒浅歌被檀酎套了话,自知她再待在那里已然没有任何必要,只身一人回到邑山行宫,来到芙蓉殿想要找母亲控诉,却被守在殿门外的人告知今夜的女尊陛下早早的睡了。
她在门口使小性子跺脚,心里知道母亲的睡眠来之不易,今日破例比往日歇的更早恐怕是抓到了柳葙黎心下开心致使。
她是西邑唯一的王女,自是更关心母亲,纵使心中有万般言语想说给母亲听,却更珍惜母亲的休养。
她的母亲太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