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辛苦你了,这么晚还在服务。”温良侧过身,让出了一条路,“慢走,不送。”
“姐夫客气了,那记得给五星好评哦。”
绵绵背起包,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地向门口走去。
就在两人在窄窄的过道里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
一股浓烈且独特的味道,像钩子一样钻进了温良的鼻孔。
那是年轻男人剧烈运动后的汗味,是石楠花盛开般的精液腥膻味,而最明显的——是混合在其中、那股属于许糯糯特有的、只有在高潮喷水时才会分泌的甜腻蜜液味。
这股味道此时正浓郁地附着在绵绵的身上,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他刚才在那具身体里埋得有多深、玩得有多疯。
温良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喉结剧烈滚动。
在那一秒钟里,他眼底闪过一丝近乎病态的兴奋和贪婪,鼻翼甚至不由自主地翕动了一下,贪婪地捕捉着那残留着妻子体液的空气。
但他什么都没说。
绵绵走后,大门“咔哒”一声关上。
屋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许糯糯缩在被子里,心脏狂跳,下面还湿漉漉的,那个被灌满的地方正在缓缓往外流着绵绵留下的东西。
她紧闭着双眼,大气都不敢出,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然而,暴风雨并没有来。
“老婆,睡了吗?”
温良的声音温柔得有些失真。他并没有开灯检查,也没有掀开被子质问。
他只是走到床边,替许糯糯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得像是个模范丈夫。
“看来那个技师手法真的不错,把你按得这么放松。”温良低声自语了一句,听不出是讽刺还是真心。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饭。买了你爱吃的排骨,一会儿炖好了叫你。”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卧室,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片刻后,厨房里传来了切菜和抽油烟机运作的嘈杂声,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许糯糯在黑暗中睁开眼,听着外面的动静,身体却因为刚才极度的紧张和刺激,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正常的丈夫,正常的妻子,正常的晚餐。
但这平静之下流淌的,早已是彻底崩坏的道德和更加疯狂的欲望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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