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东京,已是一座被魔气吞噬的死城。
曾经彻夜沸腾的涩谷十字路口,如今只剩断壁残垣裹挟着浓烈的血腥味。
路灯杆歪歪斜斜地支棱着,断裂的电线如撕裂的血管垂坠,时不时迸出噼啪作响的火花;霓虹招牌早已碎裂崩解,锋利的玻璃渣在惨白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焦糊味、腐肉的恶臭与腥甜的黏液气息,风一吹便蛮横地钻进鼻腔,呛得人阵阵作呕。
远处的废墟中,人类此起彼伏的尖叫与魔物低沉的嘶吼交织缠绕,凑成一曲永不停歇的死亡淫乐。
林傲雪跌跌撞撞地奔跑在碎裂的柏油路上,光脚踩过玻璃碴与碎骨,血珠顺着脚踝滑进残破的冰蓝丝袜,染出一朵暗红色的小花纹。
她原本齐腰的襦裙被树枝、爪子撕扯得只剩几缕布条,勉强遮住乳尖与胯间;。
蓝发散乱披落,沾满灰烬,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仙鹤。
她每跑一步,共鸣环便叮铃作响,乳头上的金属环被风扯动,阴蒂那枚更因步伐摩擦而发烫,快感如同带着毒的电流,一次次击穿她早已麻木的神经。
她紧紧咬住下唇来压制内心的慌乱,血味在口腔炸开,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不能停……停下就完了……”
可双腿已软得像灌了铅,膝盖在颤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脚踝,与血混成了粉红色。
“抓住她!别让这龙国婊子跑了!”
身后的七八只魔物狂笑着追来。
为首的是个独眼食人魔,肩扛生锈铁棍,胯下那根青紫肉棒硬得像烧红的铁杵,随着奔跑一甩一甩,甩出黏腻的白浊。
它咧开裂到耳根的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老子都闻到味儿了!冰仙子的小骚逼都馋得流水啦!”
旁边两只地狱犬随从也兴奋无比,狗舌拖在外面,哈喇子都拉成了长丝:
“等会儿先让哥几个轮一遍,再把她拴广场上当公厕!”
林傲雪心跳如鼓,寒冰真气被逆灵锁死压在丹田,此刻的她就像一头被铁链锁住的雪豹。
她猛地拐进一条窄巷,突然脚底一滑
“嘭!”
一枚石子精准砸中她小腿胫骨,剧痛瞬间炸开,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腐臭的垃圾堆里。
她的手腕、膝盖、肘部同时擦破,血珠滚落,混着地上的污泥。
她想爬起,共鸣环却在这时疯狂震颤,阴蒂上的那枚小环像是被无形的手指狠狠拧了一下——
“呜嗯……!”
一股酸麻直冲尾椎,她腰肢猛地弓起,潮水“噗嗤”喷出,溅在破烂丝袜上,湿热一片。
高潮的余韵让她眼前发黑,耳边只剩魔物们淫笑的回声。
“跑啊?怎么不跑了?”
独眼食人魔猩红的独瞳里翻涌着暴戾,粗壮的胳膊猛地探来,铁钳般的大手精准揪住她脖颈间的铁链。
它喉间滚出一声粗哑的低吼,指节骤然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往后一扯——铁链瞬间绷直,勒得她脖颈生疼,整个人被硬生生拽得膝盖着地,被迫跪直身子,脑袋却因惯性微微昂起,恰好对上它布满血污的狰狞面庞。
林傲雪被铁链拽得猛地仰头,泪水流下混着脸上的尘灰划出两道污浊的痕迹,冰蓝的瞳孔里映照出魔物獠牙外露的狰狞倒影。
绝望之际,她牙关紧咬,只想咬舌自尽了结一切,可下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另一只浑身黏腻的魔物早已盯上她,枯瘦如柴的脏爪子粗暴地撬进她唇齿间,指甲刮擦着牙龈,硬生生将她紧抿的牙齿掰开,连呜咽都被堵在喉咙里。
“你这小婊子想死?没门!要死也得先让老子爽够!”
独眼魔物将那根滚烫的巨棒猛地直捣而入,腥臭的热浪裹挟着暴突的青筋,像一条狰狞的巨蟒瞬间撑裂她的樱唇,粗暴地塞满整个口腔。
林傲雪的冰蓝瞳孔骤然瞪圆,泪珠在睫毛上疯狂打转,雪白的脸颊被撑得鼓起两团绯红,喉咙深处发出“呜——!”的闷哼。
她双手本能地抬起想推,却被地狱犬随从死死按住,纤细的指尖只能在地上不停抓挠;舌尖被滚烫的肉棒压得无处可逃,唾液混着腥味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在雪乳上拉出晶亮的银丝。
“呕——!”
林傲雪的喉咙猛地一阵痉挛,滚烫的腥臭巨物像铁杵般直捣深处,胃里瞬间翻江倒海,酸涩的胆汁混着唾液涌上喉头。
她双眼失焦翻白,泪水被呛得决堤般狂涌,顺着涨红的脸颊滚落,在下巴汇成晶亮的线。
雪白的颈项绷得死紧,青筋在冷白的皮肤下突突跳动,喉结被粗暴地顶得上下滑动,发出“咕噜、咕噜”的窒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