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车在凌晨两点五十八分停靠县城站。
张哲拖着疲惫却兴奋的身体,一路打车回到那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小区。
铁门还是那道生锈的铁门,门轴吱呀一声,像在欢迎他回家。
楼道里的声控灯一盏接一盏亮起,照出他眼底浓重的青黑,也照出他嘴角压不住的笑。
他轻手轻脚地用钥匙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只有主卧的门缝里漏出一丝极淡的暖黄。
爸妈睡在次卧,客厅的钟滴答滴答,像小时候一样。
他把行李箱立在玄关,连鞋都没换,只脱了外套,就赤着脚往汤妮的卧室走。
卧室门虚掩着。
他推开一条缝,先看见那张熟悉的一米八大床。
床头亮着一盏小小的月亮夜灯,橘黄的光晕里,汤妮侧卧着,背对着门。
汤妮今晚穿的是最普通的纯棉睡裙,浅豆沙色,吊带细得像两根线,领口低,锁骨和胸口大片雪白都露在外面。
裙摆只到大腿根,侧睡时被子滑下去一半,露出一整条白得晃眼的长腿,腿根处隐约能看见一条极淡的粉色内裤边缘。
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黑得像墨,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脆弱。
呼吸很轻,睫毛偶尔颤一下,像在梦里哭过。
张哲站在床边看了足足两分钟,才轻手轻脚去洗澡。
热水冲过身体,他把过去一个月所有的疲惫、委屈、想念,全都冲进了下水道。
他围着浴巾出来,水珠顺着胸肌滑到腹肌,再滑进浴巾边缘。
他关了浴室灯,借着夜灯的光爬上床,从后面轻轻抱住汤妮。
他的胸膛贴上她单薄的背脊,皮肤相贴的瞬间,汤妮在梦中轻轻“嗯”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往后靠了靠。
张哲低头吻她的后颈,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老婆……我爱你。”
汤妮被这一声“老婆”彻底唤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先是僵了一下,随即认出那熟悉的体温和气息,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下来。
她侧过头,带着睡意的眼睛湿漉漉的,嘴角却先扬起一个笑。
“老公……”她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撒娇又像哭过,“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哲没说话,直接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牙膏的薄荷味,也带着他一路奔来的急切。
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卷住她的舌头,缓慢却强势地吮吸。
汤妮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手臂,指尖陷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孩子在旁边睡得沉,张哲的动作很轻,却又带着压抑不住的占有欲。
他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掌心整个覆在汤妮的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裙,揉住那团饱满的软肉。
拇指精准地找到凸起的乳尖,隔着布料轻轻碾压。
汤妮立刻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极细的呜咽,被他用吻堵了回去。
“轻一点……孩子在旁边……”她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张哲却坏心眼地咬她耳垂,声音低哑:“那你小声点,别吵醒他。”
他的手顺大腿滑下去,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探进她双腿之间。
指尖触到那片薄薄的纯棉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他低笑一声,嗓音滚烫:“老婆,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