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了汗水与体液的气息,还有高潮后特有的、懒洋洋的宁静。
我看着妈妈被汗水濡湿的鬓角,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还有那双映着我影子的、水洗过般清亮的眸子,心里鼓胀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圆满感。
就在我以为她会这样躺到睡着的时候,妈妈忽然动了。
她先是极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无尽的疲惫,却又像藏着一丝释然。
然后,她撑起酸软的身体,慢慢地、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
她没看我,垂着眼,视线落在我的小腹以下。
那里,我那根刚刚经历过两次激烈性事、已经半软下来的肉棒,还湿漉漉地歪在腿间,上面沾满了混合的粘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一片狼藉。
妈妈盯着它看了几秒,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很深。
然后,她侧过身子,慢慢挪了过来,在我腿边趴伏下。
我愣住了,张了张嘴:“妈,你……”
她没应声,只是伸出那只白皙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了我那根还沾着白浊的、有些粘腻的肉棒。
她的指尖微凉,触碰到我敏感的皮肤时,我忍不住轻轻一颤。
接着,她低下头,凑近。
温热的气息先喷了上来。然后,她张开了那两片同样红肿湿润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将我那湿漉漉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完全没料到她会这样。
妈妈的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垂下。
她含得并不深,只是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我的龟头前端,然后,舌尖探了出来,灵活地、细致地舔舐着冠状沟和马眼附近那些残留的、已经有些半凝固的乳白色精液。
她的舌尖又软又热,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一点一点,将那些粘腻的液体卷走,吞咽下去。
然后,她开始沿着我的棒身向下舔舐,清理上面沾染的、属于她和我的混合体液。
她舔得很慢,很仔细,从粗壮的茎身到下面沉甸甸的卵蛋,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湿滑的舌头扫过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带着清洁意味的快感,和我射精时的猛烈刺激完全不同,却同样让我心跳失速,血液再次往身下涌去。
我感觉到,我那根刚刚偃旗息鼓的肉棒,在她温软口腔和灵活舌头的侍奉下,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重新苏醒、膨胀、坚硬起来。
青筋重新盘绕凸起,龟头充血变紫,尺寸迅速恢复到之前昂然挺立的状态,甚至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粗壮狰狞。
“嗯……”
妈妈显然也感觉到了嘴里事物的变化。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动作顿了一下,抬起眼,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极了。
有羞耻,有无奈,或许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年轻恢复力所挑起的悸动。
她没有松口,反而调整了一下角度,努力将再次勃起的、更为粗大的龟头往喉咙深处吞了吞,然后开始更深地吞吐起来。
“呃……妈……”
我舒服得仰起脖子,手指无意识地插进她披散的长发里。
这一次,她口腔的侍奉比刚才性交时的任何一次抽插都更让我头皮发麻,那是一种极致的、被温柔包裹的侵略感。
她吸吮得越来越用力,舌头缠绕着棒身,舌尖不断刮擦着最敏感的沟壑和马眼。
我甚至能听到她喉咙里细微的吞咽声。在这种专注又充满情欲意味的“清理”下,我很快就被再次推到了爆发的边缘。
就在我忍不住想按住她的头冲刺时,妈妈却停了下来。
她缓缓将我那根已经完全怒张、湿亮不堪的肉棒从口中退了出来,带出“啵”的一声轻响和几缕黏连的银丝。
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脸颊红得厉害,胸口因为刚才的深喉有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