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标准的、丰腴肥美的安产型大屁股。
那深色的裤装紧紧包裹着两瓣浑圆硕大的肉臀,没有一丝褶皱。
她仅仅是在训话时来回踱步,那两团丰盈的肉浪便随着步伐轻轻晃荡,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微型肉浪。
即使是隔着那看起来严肃恐怖的黑红皂吏服,许七安似乎都能想象得到,一旦剥开这层庄重的外壳,里面的白肉该是何等的软嫩弹手,一巴掌拍下去,怕是能颤上好几颤。
这哪里是什么威严的女捕头,分明就是个行走的欲望聚合体。
就像是那种审讯室里、穿着笔挺制服却又身材火爆的女长官,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撕碎她那层名为“正经”的伪装,让她在身下露出最真实的媚态。
“……都听明白了吗?最近京城流动人口多,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吕青训完话,挥手让手下散去。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凌厉的目光直直射向街角。
然而,当她看清那个抱臂倚在墙边、一脸坏笑地盯着她胸口看的男人时,那凌厉的气势瞬间一滞,脸上迅速飞起两抹不自然的红云。
“许……许武神?!”
她下意识地放下了抱在胸前的手,似乎是想遮掩那有些过于明显的凸起,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恼和慌乱:“看哪里呢!让开,我还有公务要办。”
许七安哪能听不出这语气里的色厉内荏。
他太清楚了。
这种经年未见、又正处于如狼似虎年纪的少妇,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往往是最诚实的。
她那因为看到自己而骤然加快的呼吸,以及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惊喜与压抑的渴望,都逃不过他这个花丛老手的眼睛。
这就是需要自己这位“老朋友”,为她好好开导一番,让她从这枯燥的公门生活和繁琐的家庭琐事中解放出来,直面内心最真实的欲望。
“吕捕头啊,好久不见啊。”
许七安并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直接笼罩住了吕青,带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欸欸欸,别急着走啊。咱们也是老交情了,这都多久没单独聚聚了?怎么一见面就这般生分?”
吕青被他身上那股浓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有些腿软,她后退半步,强撑着气势说道:“干……干什么啊!我真的还有很多事要忙,最近案子多……我就只是个小小的七品武夫,不像您,现在是天下共尊的武神,连皇帝……连陛下都……”
话说到一半,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止住了这张破嘴。在这个男人面前提女帝,那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许七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
“忙?吕捕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京城现在太平得很,哪来那么多大案子要你这个捕头亲自去跑腿?”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吕青那有着薄茧却依旧柔若无骨的手腕。
“哪怕真有事,也不影响咱叙旧啊。你也说了,凭我现在的身份,让你放半天假与我叙叙旧,那是给你面子,也是给京兆府尹面子。这事儿,就是说到金銮殿上,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你……你放手!这在大街上……”
吕青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力道却软绵绵的,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她的脸此时已经红透了,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生怕被熟人看见。
可是,她心里清楚得很。她不想挣脱。
那个在无数个深夜里出现在她梦中的身影,那个曾经让她仰望、钦佩,甚至产生过一丝不该有的情愫的男人,如今就在眼前,还这就么霸道地抓着她的手。
她那个当书库管理员的丈夫,虽然老实本分,对她也不错,但在那方面……终究是差了太远。
每次草草了事之后,她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帐顶,听着身边人的呼噜声,强忍着身体深处那未被填满的空虚。
“走走走,我知道前面有家新开的酒楼,那里的‘女儿红’最是养人。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许七安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暗蛊悄然发动,周围的光影似乎扭曲了一瞬。
“呀!”
吕青只觉得眼前一花,一种失重的眩晕感袭来。
下一刻,街道的喧嚣声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当她再次脚踏实地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身处一间装饰雅致、且极其私密的包厢之中。
这并非寻常的影遁,而是高阶暗蛊的手段,直接跨越空间,将两人带到了目的地。
“这……这是哪?”吕青惊魂未定,下意识地想要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