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刚开始的剧痛,我的意识已经逐渐恢复。
但额头上仍是冷汗直流,只能颤颤巍巍地指着龟头说道:“刚才您太用力了,差点把我的皮都撸破了。”
“呸!”妈妈嫌弃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些。”
我不由苦笑着说:“事实就是如此,只是描述粗鄙一些而已。我的脑子还在糊涂呢,怎么有时间编制语言?”
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让我枕着柔软的大腿,一双美眸却不住地瞥向肉棒。
那倒不是什么欲望,而是一根软趴趴的丑东西暴露在空气里,着实不太美观。
我当作没看见妈妈的暗示,自顾其事休息了一会儿。实则脑子里在不断飞速运转,若是今晚没能攻破妈妈的防线,以后机会可就越加难得了。
于是秉承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作战理念,所以决定再次撒一个小谎。
“妈,我好像……下面不能动了……”
妈妈的神色骤然一变,哪怕身为女人,她也太清楚那玩意儿对男人的重要性了。
先不说面子这些比较空泛的东西,一旦阴茎出现了问题,首先最直观的就是无法生育。再者就是雄性激素的分泌也会紊乱。
为什么古时候的太监往往会发胖,便是因为阉割后不再雄性激素,使人在体态上由内而外发生了变化。
在今晚如此暧昧的环境下,妈妈的思绪本来就不如平时井井有条。再加上对我的担忧,心里则是越想越多,难免生出恐慌的情绪。
“小阳,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一去不就露馅了,我赶紧拒绝。
妈妈还以为我是碍于面子不敢去,正色劝说道:“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的大事,绝对不能马虎。再说医院本就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人家什么情况没见过,怎么会取笑你一个小孩子呢。”
果然一个谎需要另一个谎来圆。
我面露难色解释道:“它不是完全没感觉。但我想要硬起来的时候,总是缺一点东西,所以它就不动了。可能明天就好了吧。妈,我没事的。”
妈妈注视我的眼睛,直到盯到我心里发毛,才说道:“你确定真的是这样?”
事到如今,我唯有硬着头皮说道:“真的,不用去医院。”
忽然,妈妈重重叹了口气,“算了,都是我的错。”
正当我莫名其妙之际,妈妈竟然伸出小手,主动将肉棒握在掌心里。
相触碰的一刻,下体就有感觉了。
然而要是立刻硬起来,不正是赤裸裸宣告,刚才的话语全是谎言了吗。
我连忙吸了一口气,沉下腹部,却要努力对抗来之不易的服务。
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发现妈妈的面容已经被一团氤氲笼罩,显然脸红到了耳根子。
然而她的表情十分认真,全神贯注地盯着肉棒,仿佛在进行一场复杂而艰难的外科手术。
我心里不禁为欺骗妈妈感到愧疚。
妈妈主动的姿态非常生涩,甚至可以说完全无法感受到舒适。
一只手不起作用,妈妈直接上了两只手,一前一后套弄起来。
又兀自弄了一会儿,妈妈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不行,还是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