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方式有问题。”
见我吞吞吐吐的模样,妈妈没好气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虽然打飞机这东西看起来简单,但也是有技巧的,而且技巧还不少。”
“哼!”我猜妈妈心里一定在想:就你还教训起老娘来了。
“首先,姿势要对,要把手指绕成一个圈,这样可以让来回的行程更长,造成更多刺激;其次,动作要刚柔并济,不要一下子撸到底。就跟弹琴一样,轻拢慢捻抹复挑,都是有技巧得;最后,来点辅助的东西效果更佳,例如A片,或者小黄漫之类的。”
还没听完,妈妈就一根指头猛按我的脑门,“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我连忙叫苦:“要不是沦落到这种地步,我怎么会把压箱底的绝技交出去?”
“一时间哪里去给你找那些淫秽物品?”
要真找我还不乐意了,眼下不就有绝佳的素材。
妈妈终于发现我直勾勾盯着她的胸脯,冷声说道:“想都别想!”
我嘿嘿讪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最终还是绕回了原点,由我来亲自指导。
这次有了妈妈的配合,虽是一样热乎乎的手心,和方才又是完全不同的滋味。
如果说之前是紧张带来的湿汗,那这次则是完全舒展开,仿佛被母爱围绕的温软。
柔柔嫩嫩的掌心时而裹住棍身,上下套弄;时而轻顶龟头,反复碾磨。
另外妈妈也听进了我的建议,将拇指和食指并拢成圈,箍着肉棒,像是吞吐似深深浅浅的抚弄起来。
只不过妈妈脸上的红晕也随着愈加泛滥,只能如文君掩扇般,没眼看这桩烦心事。
这反而便宜了我,能更加自如地操控这只小手,做出更多让妈妈看到会面红耳赤的动作。
很快,肉棒逐渐起了反应。
我再次观察妈妈的脸色,妈妈似乎沉浸在思绪之中,全然忘了还有一只手放在儿子身上。
闹腾了这么久,其实肉棒也该到达极限了。
趁着妈妈不注意,我则是将最后的冲刺提上日程。
激烈的速度将妈妈吸引回来,妈妈在手心中也感受到肉棒的膨胀,岂能不知是发射的讯号。
然而为时已晚,我死死将妈妈的小手按在龟头上,待到浑浊精液激突而出。
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掌中早已沾满粘稠的白浊,就直勾勾地挂在手上,沿着掌心的纹路流淌。
不仅于此,我还继而用这只小手,意犹未尽地挤出马眼里的最后一滴精液,擦拭在未被玷污的空白之处。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小狗在路标撒尿来标注领地。
很幼稚,但心里的满足感却是前所未有。
我想每个人内心都有这种原始而粗犷的冲动,喜欢用各种方式占据一名雌性,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一想到“母亲”这个字眼,我感觉胯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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